第十一回安身立命明月菜谱(1/ 2)
闻言,四人忙回神过来。何随本来正喝着酒,一见着戚屏硬是嘴巴大张,手上的盛着酒的酒碗硬是在嘴边停下,不会动弹了。四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人一句的夸奖起来。戚屏胆怯的笑道:“不理你们了,我去给你们再做几个菜来。”她快步的出了屋子。
五人一连着三天都喝酒吃肉,倒似过足了好日子,第四日方才回归正途,商议起来未来的路子来,一人说开个衣店,一人说开个杂货店,一时间主意百出,到没有个定意,这日何随等几人分散了到城中查找有什么生意可做。
何随一连看了好几种生意,不是钱太多,就是风险太大,正一筹莫展之际,忽见这地处偏僻之地有一栋两层的楼房,外型倒也颇为气派,门前挂着一个牌子,写道:因经营不善,本酒楼现低价租出,有意者进门面谈。
何随一怔,就走了进去,只见这一楼陈设倒也华丽、端庄,柜台后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因是晌午正打着瞌睡,何随敲了敲柜台,叫醒了这人。只见这人不知修为多少,但是形貌猥琐,也是很瘦,掐媚的笑道:“哟,贵客!公子想租酒楼吗?不知尊姓大名啊?我叫谢意。”
何随言明姓名,笑道:“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兄弟还不是穷人一个,就叫我何兄弟就是了。谢大哥这次打算多少钱租掉酒楼啊?”谢意笑道:“既然叫我一声哥,那么我也不能说太高的价钱,一年一万元怎样啊?”他这话倒是不忍让人拒绝,原来这人以前是个泼皮、无赖,说话、脑子自是转得极快。何随也是早就知道商家的一套,也不上当,如此答应下来,笑道:“谢哥这番好意兄弟自是心领了,只是兄弟我囊中羞涩,只怕这价钱太贵,若是可以商量倒是好说,若是没有余地,且此处位置实在不大好,风险实在太大兄弟实在是不敢租下。”谢意狡狯的看了何随一眼,笑道:“既然这样,做哥的就更加不能为难兄弟了,价钱只得少一点,还是可以商量的。”何随笑道:“再次多谢谢哥了,既然如此,我且回去与兄弟商量商量,明日再来,后会有期。”谢意笑道:“后会有期。”
何随口渴,又走得累了,又是烈日当空,在一家茶馆坐下休息,叫了一杯冰茶。姬无双看了看这酒楼的招牌,上面写道:忧愁散酒楼,忽然记起一事来,媚笑道:“你小子有福了,我以前杀过一个为富不仁、作奸犯科的掌柜。这人也是一家忧愁散酒店的老板,他的酒店菜肴味道极佳、色泽鲜美,生意几百年来经久不衰,十分的好。我曾经搜出一本菜谱来,觉得不错,就一直带在身旁,好久没有做饭,都忘记叫什么名字了,好在就在储物戒中,我找一找,找到之后你再做主意。”
何随思客栈虽然有些累,但是却是****,投资很小、风险也小的事情,不过就是只怕这里位置偏僻,二来也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只怕是还是做不成,正为此事为难,闻言,一喜,掐媚的笑道:“好姐姐可要仔细找找,兴许落在角落里了也说不一定啊!”姬无双媚笑道:“兴许我记错了,或许没有在里面呢!对了,好像没有在这个储物戒中!”这话虽是吓何随的,但何随还是不由有些心下踹踹,一脸贱相,掐媚的笑道:“好姐姐最好了,什么月里嫦娥、豆腐西施都没有好姐姐漂亮,肯定不会记错的啦!”
回到家来,晚间时分姬无双才又媚笑道:“找是找到了,不过不是我不放心你,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何随正坐在房中,笑问道:“什么事情啊?”姬无双媚笑道:“你以后用钱得让我知道干什么,要知道这钱来之不易啊!你们这些臭男人聚在一起多半没有好事,说不定几下就把钱花光了。到时候不知道我几时才能回到家去,几时才得以重见天日。”何随脸一红,心道:“貌似只有老婆才能管我的钱吧?!”这念头一闪而过,他笑回道:“好姐姐有所命,自当遵从。”
姬无双闻言就把这本菜谱交到了何随的手上,只见这菜谱上写道:明月菜谱,何随翻了开来,第一篇乃是四四方方的楷体序言,这序言上写道:
我不过是一名小女子,后悔没有嫁给心上人,被那好色、风流的丈夫抛弃,后又不被心上人所喜,也自知配他不上,只是一生不能忘记他的身影,日日夜夜盼着能服侍他几天,但终自知是自己的幻想罢了,遂苦心钻研厨艺,只盼日后能让他尝上一尝,不觉转眼三十年过去,我已是满天白发的六旬老太太,不觉自己已经创造了二百余种菜肴,不忍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虽不识多少文章,但倒是能识得几个字,遂著下此书,我一生喜爱明月,遂以明月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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