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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地宫惊变(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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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楼抱着小长生一跃而下,这井深七八米,上窄下宽,井底竟然是青石铺就,没有一滴水珠,王重楼刚一落地便纵身一滚,直到撞到坚硬的岩石后边将身子缩在墙角,努力睁眼适应着井底。

随后,噗的一声,应该是柳月蓉跳了来的声音,王重楼轻轻咳嗦了一声,猛地窜了出去,另一边紧跟进来的柳月蓉侧耳辨听声音,眼神也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见到前面一扇石门,两尊放佛是金甲将军的石像伫立在石门两侧,一个黑影在那石门前一闪而过,立刻也追了过去。

那门后是一处由低向高铺就的甬道,狭窄紧促,刚刚可以容下二人并行,抬头望去却似乎高不见顶,只能见到黑呼呼一片,甬道里除了有些霉烂晦涩的味道,倒也能感到微微的凉风,倒也并不憋闷。

柳月蓉加紧步伐追了上去,甬道内曲曲折折,不时有岔路闪现,但前面王重楼似乎是伤重气浮,再加之扛着小长生,脚步声清晰可辨,柳月蓉倒也能紧紧追赶而不迷失。这甬道里也不知道追了多久,突然见到眼前不远处的有石门虚掩,门缝处亮光闪现,显然是王重楼刚刚打开,柳月蓉忙脚下加快步伐追了过去,甬道中间一块石头微微高出地面,柳月蓉没有注意到这细微之处,踩过去后,那石头悄无声息的下陷了少许与地面持平。

“轰隆隆”一声巨响,整个甬道都在晃动,头顶黑暗中碎石如雨,烟尘四起,柳月蓉暗叫不好,却又不知触动了何种机关,紧张的站在原地四下张望。

再次一声巨响,地面剧烈震动,前方好像极重的东西砸在甬道上,片刻沉寂后,呼隆隆的声音渐渐响起,柳月蓉脸色苍白惊慌,脱口叫道:“滚龙石!”

之间前方一个黑影随着声响和震动滚滚而至,却是一块圆圆的巨石顺着地势迎面扑来,圆石占据了整个甬道,左右没有一丝缝隙,似乎要将前面的一切都要碾压成为齑粉,声势骇人。

柳月蓉咬了咬牙,提气用力一跃,竟然跃起一丈高,只要能跳到大圆石顶部,在那石头顶部借力踏足,就可以越过那块滚龙石,待到巨石滚到眼前时,柳月蓉才发现,这古墓中的滚龙石设计颇为阴险,圆石立高三丈,绝非人力所能跳跃而过的,柳月蓉虽然修习道法,拜师王重楼后也修习过道家功夫,但毕竟不擅长此道,大惊之下气息滞涩身形下坠,再也无力跃起,眼见就要被那滚龙石碾压的粉身碎骨了。

突然头顶一根布带抖过来,正好掠过柳月蓉头顶,柳月蓉不假思索迅速抓过,凭借这黑暗中的布带相救,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借力越过那滚龙石,柳月蓉落地后抚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听着那滚龙石轰隆隆巨响着从身后向进来的石门一路滚去,最终轰隆一声撞在远处石门上,显然这滚龙石既有杀死盗墓贼的作用,又有封死地宫石门的用处,鲜见的地宫建造者的匠心独具和心思之狠辣。

柳月蓉心中虽然疑虑万分,这地宫中最起码尘封百年了,刚才却不知是何方高人前来相救?但缓了缓心神,死里脱生的柳月蓉还是继续追踪而去,走出前面这扇大门后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地下宫殿,眼前巨大的通天柱一共24对,从面前一直向里面延伸,脚下的路在通天柱之间伸向远处,尽头处似乎有一座帝王宝座似,通天柱后人形影影绰绰密密麻麻。

柳月蓉站在门口,犹豫是一直向前,还是想两侧阴影中去搜寻,因为仓促中下到地宫,身上没有照明之物,此时身陷地宫黑暗之中只能凭借微微光影来判断,显然那个方向都是危险万分。

正在犹豫间,王重楼嚣张狂放的笑声从大殿对面传来,妖道得意的笑道:“青鸾儿,我嫪毐教祖庭地宫,千百年间以弟子身份入这地宫的,只有乖徒儿你一人,这天大福分还不来谢过为师,呃哈哈哈!”

笑声在地宫中回荡,笑声中,地宫通天柱上呼啦啦的亮起了无数火把,将地宫中照耀的光华耀眼,柳月蓉被这骤起亮光晃得忙遮住双眼,半晌才适应了这亮光,再看时,不由得被这地宫震惊了。

这地宫两侧通天柱下是一条宽阔的朝堂走廊,地面鎏金溢彩,描绘着似锦繁花,两侧大肚通天柱高达十丈,直通地宫顶棚,两侧通天柱后描绘了山川地理,江河中隐约可见潺潺流水,水声叮咚悦耳,头顶地宫穹顶之上则描绘了天相星位,每个星宿都用硕大的珍珠玉石来镶嵌标注,在通天柱火光照耀下,显得繁星闪烁光华流动。

远处有一座九层基座,基座上一张金龙探海鎏金椅,王重楼正斜靠着坐在龙椅上,一边咳着血一边得意的看着柳月蓉,身边放着昏迷中的小长生。

柳月蓉叫了一声飞飞,忙冲了过去,柳月蓉冲到龙椅前几米处站定,急切的望向躺在龙椅上昏迷的小长生,王重楼见柳月蓉眼神中焦急的神色,挣扎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柳月蓉心头警戒,微微退了一步,那王重楼却摇晃着从龙椅一侧走了开去,走出数步回首伸手指向小长生,咳道:“乖……乖徒儿,咳咳,去……去看看吧,为师没为难我儿!”

柳月蓉忙已经冲上了龙椅,急切的抱住昏迷中的小长生呼唤道:“飞飞,飞飞,妈妈在这里,你醒醒啊!”说着伸手搭住小长生的脉门,仔细诊断了片刻后,疑惑的扭头看向王重楼。

王重楼尴尬的呵呵笑了几声,顿了顿道:“青鸾儿,飞飞,小名是叫飞飞吧?”声音中竟然流露出几分慈爱温柔,让柳月蓉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不可思议和疑惑。

王重楼靠着一根通天柱,扶着胸口艰难的缓缓坐下,这段时间内力、修为和外伤的接连打击,尤其是诸葛璎珞那一击,虽然是为了借力打开地宫,但也着实受伤不轻,王重楼身负多道重伤,肺腑经脉已然大半断裂,此刻说命悬游丝也毫不过分。

见柳月蓉如此看着自己,王重楼呵呵自嘲道:“三分之一的爹也是爹不是!”

柳月蓉抱着昏迷中的小长生,满面哀伤着脸道:“师父,虎毒还不食子,您这几次三番的对飞飞下杀手,到如今飞飞生死难料,这是当爹的所为嘛?”

王重楼笑笑,道:“青鸾儿,为师时日不多,今日为了咱们一家三口相聚,为师才设此连环计,诱来各门各派的牛鼻子,借力施展今夜的噬魂阵,打开地宫,此时便有话直说了吧,为师此刻魂伤魄损,早就没有移魂夺魄的能力了,这个不信您可以问问诸葛神仙家那位小仙子,开句玩笑,下辈子是否能转世投胎都没戏了,不过为师我也没啥遗憾的,因为不管为师造过多少孽,这世界上总还留有我王家的血脉,所以为师要为飞飞做打算。”

柳月蓉将小长生抱在怀里,看着浑身火炭红的小长生的呻吟呓语,终于忍不住泪水流落,此刻终于忍不住了,冲着王重楼大声喝道:“王重楼,你个王八蛋,你就是就这么给长生做的打算,烧死你儿子嘛!?”

王重楼呵呵笑道:“乖徒儿,这世界上能做到我这样的父亲还真不多呢!”

柳月蓉更是愤怒不已,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此时狠狠的盯着王重罗,似乎恨不得用锐利的目光捅死这妖道,王重楼全满不在乎的擦了擦嘴角血迹,继续说道:“乖徒儿,你当这九魂二十七魄是一具身体能承受的住的嘛?这么些年来你们带着长生就没发现他性格多变睡眠浅短嘛?若不是今晚我这当爹的舍出去半条命引出红月,骗来那些牛鼻子,借他们的道法催动这噬魂大阵来消磨长生多余的六魂十四魄,飞飞明日还能活着上学么?”

柳月蓉微微一怔,那龙须子的确说过今夜这魔教施展的是噬魂魔阵,这噬魂魔阵对常人采取魂魄确实是取之有损,但对飞飞的情况倒是损之有益,原本光想着邪魔外道的手段担心不已,如见看来使用得法却也可以为善去恶。

王重楼继续道:“只是魂魄多余还好些,贫道豁出命来也能给长生消解,只是极阳至刚体魄也罢,无非是早些成年早点玩玩女人,长大了对女人的需求旺盛些,我王某人的儿子不玩她千八百的女人怎么能算风流一世王重楼的儿子,哈哈……只是长生这孩子还有甄妮那野丫头体内兽灵丹的血脉,这确着实让为师所料未及,也最是措手无措了!”

柳月蓉这才知道甄妮是如何受孕的,难怪那妮子总说这孩子没爹呢。

王重楼笑道:“那兽灵丹落体受孕后就应该及时施法驱逐出体外,甄妮那丫头不仅惊艳娇媚、心思机敏,更是难得的双修炉鼎,样样俱佳,却可惜贪心有些大,不远交还兽灵丹,结果兽灵丹和孕胎结合,剩下来的胎儿就是半人半兽,好在路家和为师的血脉各自稀释了那兽灵血脉三分之一,今夜又被为师用噬魂大阵压制了兽魂,但兽体么,呵呵,为师就没办法了!”

柳月蓉急道:“兽体无法压制是什么意思!”

王重楼掩饰不住得意,大声狂笑道:“哈哈哈,兽……兽体……就是我儿子的鸡巴可以变换成百兽的鸡巴形状,我儿子的女人们有福气啊,性福啊,哈哈哈……呵呵……呵……啊哈哈!”

说着抬手一召,一股罡风吹过,盖在小长生身上的衣服飘落,一根鲜红粗壮远超常人的大鸡巴正自威武伫立,只是那鸡巴中间部分鼓起拳头大小,龟头尖锐,此刻见却宛然正是一根超大型狗的生殖器。

柳月蓉不由得呆了一呆,顿觉王重楼所说匪夷所思,低头看着小长生的面容,心下思量,这些年遇到的事情虽然桩桩件件奇诡波谲,但如按王重楼所说却也能解释的尽情入理,沉思半晌抬头,面色凝重道:“师父,徒儿毕生心愿就是想生个儿子,虽然入我门来弟子家破婚离,但师傅赐青鸾儿一个儿子,弟子感激不尽,今生只求照料好我们的儿子!”说到这里,柳月蓉在我们二字上重重强调,说着抬头看了看王重楼,见他脸色慈祥和蔼才继续说下去。

“从飞飞出生那天开始,弟子就发誓要照顾好咱们的儿子,不让任何人去伤害飞飞,今日师父若能救了飞飞,弟子肝脑涂地相报大恩,若是飞飞遭遇不测,弟子也不活了,不多弟子死之前也定要给飞飞报仇不可,今日弟子恳请师父赐教解救飞飞脱困祛病之法!”

说吧,俯身下拜,抬头时,看向王重楼的眼睛里,目光坚定决绝,显示是下了若王重楼心怀歹意此刻就要以命相拼的决心。

王重楼正色道:“我儿命运多舛磨难连连,皆因这合体缘故,将来机缘若至,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宏图大业,今日为师就将这脱困祛病的根本办法授予徒儿,此刻飞飞乃是噬魂大阵所磨灭的兽魂与那多余的六魂十四魄在体内纠结不散的荼毒作祟,必须于今日天明前开始男女交合,女子以我教中女徒儿专修的畅春九法逐日吸出荼毒即可,而那兽体之态,则需修习我教秘法九龙诀,修习九龙诀后,若使人形,长短粗细弯直皆可随心,若催兽体,驴马虎豹万兽皆可拟,我儿胯下鸡巴大可随心所欲控制形态,想想今后我儿机遇就让为师心旷神怡,妙哉妙哉啊!”

柳月蓉听罢大惊失色,连忙弯腰叩头如捣蒜,哀求道:“师父,弟子只愿我儿今生今世做个平常人,若是有这么个不人不兽的……的鸡巴,将来传出去如何让飞飞做人啊,弟子恳请师父想办法治愈着怪疾。再说,这天亮前如何去寻那擅长畅春九法的门内女弟子啊?”

王重楼笑道:“这兽体之妙,将来自然会见分晓,此刻即便说了徒儿你也不知妙在何处,天地机缘造化弄人,怎说不美呢,再说这地宫之中出路已被那滚龙石封死,出去只有那彩凤通天门一途,可那彩凤通天门开门必须用九龙诀来开,目前为师身负重伤,命悬一线已难施展,只有我儿修习九龙诀之后,只要练成第一层即可使你母子脱困。”

“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那此刻又有谁来给飞飞吸出荼毒啊!”柳月蓉急忙问道。

“你啊,我的乖徒儿,飞飞的亲妈妈啊,这里除了青鸾儿你,还能寻到第二个女人嘛?忘了说了,你修习的那本道家典籍真名就叫畅春九法,修身养气,还有那护身的龙虎七星环,孕胎之时为师给青鸾儿所服诸般灵药珍品,最终都是为了床上服饰为师,可以让为师尽情蹂躏操弄而乖徒儿不伤身、不昏迷的强身健体手段,只是如今便宜我儿了,一会你们母子交合之时,为师亲自为我儿导引气息,助我儿修习九龙诀,若是顺利,天明前就可突破第一层,以后能修习到哪一层就看我儿天分和造化了,哈哈哈!”王重楼得意的笑道。

柳月蓉又羞又恼,怒道:“胡说,那岂不是乱伦么,弟子采花败柳之身也就罢了,将来传出去飞飞和亲娘做着苟且之事,让我儿子还如何做人?”

柳月蓉对路惠男的想法了解一二,知道这个不太平凡的家庭里对乱伦原也不是如何看重顾忌,本来内心中就对儿子心怀愧疚,若不是当年自己糊涂,帮着这妖道寻那另外两个孩子合体,儿子在自己的呵护下,一定是个平平常常快快乐乐的普通人,这些年儿子遭过的罪实在让柳月蓉肝肠寸断时时心疼不已,相较路惠男和甄妮,柳月蓉心中对小长生除了加倍爱怜外,更是心怀内疚,着实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子无数,若儿子长大了喜欢女人,自当随他任性好了,莫说大姐路惠男,就是喜欢自己这个三妈,柳月蓉也会毫不犹豫挺身奉献,无数次暗夜难眠之时,柳月蓉也不是没有想过,只要儿子想要自己,给儿子做个随时发泄浴火的情人都可以,若是儿子不怜惜自己,就算做个性奴都心甘情愿。

何况时至今日,不过是用着身子去挽救儿子,只是这乱伦之事终究是世俗忌讳,若为外人所知难免对儿子将来会有影响,所知之人越少越好,这妖道虽然是自己的师傅,还是儿子的亲生父亲之一,但柳月蓉深知这妖道心性凉薄思虑深沉,这些年来这妖道机变百出花样翻新,着实让儿子遭罪不浅,此刻更不愿让这妖道知道自己心思所想。

柳月蓉习惯性的伸手将耳边垂下的发丝捋过耳后,侧头一瞥间,见那妖道坐在那里脸色惨白,嘴角却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心下电转,今日深陷困境却也不能任由这妖道摆布,若是先为儿子拔毒,儿子清醒后如何解释眼前这道人,又如何能让儿子甘心修习这道人所授九龙诀来祛病拔毒,更如何能在这妖道面前让儿子和自己双修,这会不会让儿子留下心理阴影。

想到此处,柳月蓉眼神在小长生此刻正怒指半空粗长近一米的平头大驴鸡巴上扫了一眼,心头顿时如小兔乱蹦,觉得脸上如火烧般滚烫,低头间秋波流转心思数变,打定了主意,再抬头看向那妖道时,却已经是满眼温婉春情脉脉的样子,满面羞涩的柔声道:“师傅,还记得弟子当年对师傅说过,要给师傅生个小道爷,将来让你们爷俩一起来欺负徒儿么?”

说着低下头去,似看非看的媚眼如丝瞄向那王重楼,满面绯红羞涩中却带着无限诱惑,让妖道心头突突狂跳,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后才嘶哑着嗓子道:“乖徒儿,不打算先为我儿拔毒了嘛?”

柳月蓉媚声道:“师傅,咱们儿子年幼,小面皮儿薄着呢,若是先拔毒清醒过来,又如何肯当着师傅面与弟子欢好修习九龙诀,弟子斗胆用着蒲柳之姿身子的前后两个屄穴,恭请师傅与飞儿一同插入,便请师傅引导气息指导飞飞,徒儿也能共同参禅这气机流转脉络,教中秘法九龙诀本就是男子修习的法术,师傅也必不担心弟子偷学不是?将来师傅不在身边,弟子也能指导飞飞继续精进,至于这拔毒之事,事后弟子在这地宫寻一僻静处与飞飞拔毒祛病也就是了。若师傅只会用掌力导引气息,那便算徒儿狂想罢了。”

妖道王重楼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抚掌大笑道:“乖徒儿奇思妙想果然有趣,别人运功用掌,今日为师便破天荒,用为师这擎天玉杵给我儿导引气息,也顺便再捣捣我青鸾儿的宝蛤玉穴儿!”

王重楼心中瞬间了然,这青鸾儿是怕自己暗下杀手,借着小妇人的肉身,虽然屄穴儿和菊花相隔却不过一层肉膜儿,不影响自己引导气机,她也可以借机参详这气机流转之术,日后确可引导爱子修行,可若是自己心动杀机恶念,她却可以立刻拼着经脉断裂将自己的内力和气机断绝,虽然身受屈辱,却是这困境下既能就得爱子又可确保其不受自己这恶道伤害的唯一办法了,我儿有青鸾儿陪伴,王某大可放心了。

想罢,王重楼扶着柱子缓缓站起,赤着双目盯着柳月蓉,见这心爱弟子模样依旧是无比的娇俏惹人,情不自禁拽掉身上破碎道袍,露出浑身雪白但伤痕累累的结实身子。

柳月蓉见状俏面绯红,确不理那妖道,转过身去一件件解开小长生的衣服,低头见儿子浑身赤红不住,躺在龙椅上不断低声呻吟辗转反侧,眼圈不由一红,心中默念道:“飞飞不怕,妈妈在这儿哩,妈妈这就来救你了,飞飞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闭上眼睛吧儿子,千万莫睁眼,妈妈今日如此作践自己只是为了飞飞你早日好起来啊……”

突然柳月蓉身子一颤,被那妖道王重楼自身后抱住,摸索到妇人胸前去解开衣扣拽开胸襟,柳月蓉双手分摊,那道人顺势拽住衣襟向下一褪,顿时将柳月蓉的包身绒裙褪下,只见柳月蓉雪白丰腴的身上只穿着件肉色透明的乳罩,将那对肥硕如排球的爆乳托举的惊心动魄摇摇颤颤,下身却是件普通的蕾丝内裤儿,两件内衣在王重楼手里轻轻巧巧的便被撕得粉碎,小妇人柳月蓉挣动间一对丰腴雪峰揉揉晃晃,粉沟乍浅乍深,皆落到那妖道王重楼眼里,反惹得他欲念疾生,从后面抄起柳月蓉双腿,便将柳月蓉整个抱在怀中,小妇人背靠妖道怀中双腿分开,如大人抱婴儿呵尿一般走向龙椅。

柳月蓉大惊,反手勾住王重楼脖颈,另一只手紧张的抓住妖道的手臂,低头见自己小腹下修的整整齐齐覆盖住阴阜的长方形阴毛随着双腿的分开而向两侧翻开,露出浓密阴毛中低垂露出两瓣翡润粉嫩的蝶形大阴唇来,此刻被地宫中凉风浸润吹拂,胯下一凉,眼见着王重楼是抱着自己的臀部去就儿子那滚烫贲挺的鸡巴去,心中飘荡头脑晕眩,眼中别般物事都渐渐虚化缥缈了起来,只有儿子那跟驴样大鸡吧却是越来越清晰,顿时羞涩不已,鼻息咻咻妙目闭合,侧过头去将滚烫的脸颊贴在王重楼胸口,双手也不由自主的都反过去勾住王重楼后颈,食指紧紧相扣,下身微微用力将胯部挺了出去,两瓣蝶样大阴唇此刻竟然溢出滴滴蜜露,顺着唇瓣汇聚,挂在唇瓣下端,晶莹剔透盈盈欲坠。

那妖道见状心头大乐,托起住柳月蓉肥嫩饱满的臀部,用小妇人的密唇轻触小长生的驴样鸡巴顶端,此刻粗如儿臂的驴样大鸡吧顶端却不似常人龟头形状,而是一圈更粗些的平顶形状,平顶端微微凸起些,还未触碰时,柳月蓉的两瓣蝶唇便感到阵阵热力辐射,妖道王重楼拖住小妇人臀部不断在那大驴鸡巴上点点戳戳,偶尔将大驴鸡巴顶端在小妇人花径口压了一压,刚将两瓣蝶唇微微顶了进去就又抬了起来,又或抱着小妇人肥臀,用两瓣蝶唇在滚烫的鸡巴棒身上上下滑动,用小妇人蝶唇上的黏腻花蜜将小长生的驴鸡巴上涂抹的油润光滑,将小妇人逗弄的浑身潮红,在妖道怀中嘤嘤然扭动不已,几次甚至想趁妖道不备,直接探团想在那大驴鸡巴上用力做了下去。

柳月蓉嘴上虽然说是要一凤迎双龙,但毕竟是初次和儿子肌肤相亲坐那敦伦之事,又是在那妖道面前,本就羞涩非常,再加之那根迎风招展大旗杆般似的驴鸡巴,更让小妇人紧张万分,此刻见这妖道百般挑逗,忽亦想起初遇这人时的荒唐,冷感恨意顿去了一半,待与之肌肤厮磨,另一半也几消逝无踪,心底只余一丝幽怨,咬着朱唇,却仍沈着脸哼道:“师傅又要欺付人家么!”

王重楼笑道:“我儿这鸡巴如此粗壮非常,乖徒儿若不动情起欲,就这般插进去,起步将这寻常妇人期盼不及的快美乐事给糟蹋成了寻常村夫野妇的苟合了,来来来,乖徒儿在给为师施舍些蜜露来!”说着胯下已是坚如金铁的肉杵猛地抬起,滚烫的顶在小妇人两瓣臀肉之间,将小妇人的菊花烫的骤然一缩,花心子里又吐出一股花蜜,顺着会阴流淌而下,端端正正的浇灌在了妖道的肉杵之上,王重楼小腹前后抽动数下,将那股花蜜尽数涂抹在自己的肉杵之上,用力将那小妇人臀部托高,肉杵斜指向上顶在柳月蓉的菊门处。

柳月蓉心里尚存一丝幽怨,怎肯轻遂那妖道,无奈两条雪腿收合不上,推又推不开他,只得把柳腰乱闪,那只无比诱人的美蛤也随之乱抛,菊门紧紧收敛,教妖道那噙涎赤龟跟着摇头晃脑,倒忙得王重楼一阵狼狈,哪里还有教主师尊的威仪。

柳月蓉见状,忍不住“哧”地一声轻笑。

王重楼瞧了小妇人那妩媚模样,心头又痒又急,周身欲若火燎,猛地把两掌托住柳月蓉腿跟用力一分,分别将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玉股紧紧捏拿住,也笑了一声,得意道:“还往哪里逃!”

大龟头已准准地压入分润菊花蓬门缝中。

柳月蓉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痛哩!”霎已被妖道肉杵刺没,紧裹住肉杵的菊门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韧肠头挨着了大棒头,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下身肌肉绷紧,连带着臀肉也用力攥握住那粗壮肉杵,小妇人肥嫩的脚趾也蜷向脚心,双臂不由自主地勾住男人。

那妖道忙俯身抚慰柳月蓉,唇游花容,吻干嗔泪,只是欲焰燎心,无法按捺,玉茎在她菊心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不过数枪,肉棒已勾出丝丝粘黏的花汁,小妇人才缓缓松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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